摘要
中国快速的农业集体化是社会主义工业化这一更宏大的经济目标所带来的不可避免的后果。不管是对是错,关于中国未来的大视野烙上了毛的印记,漠视这些更宽广的目标去评判1955-1956年农业集体化的高潮是错误的。这种集体化反映了一种外延式的增长,即依赖于劳动力动员,以一种由努克斯(Raguar Nurkse)的理论阐释过的方式来增加要素的供给和扩大农作物的播种面积。这种策略不可避免地要求官僚控制、强制和抑制农民的消费以及强行抽走农业剩余。这样的话,其结果就不应该依据建立在市场价格上的农业生产模式中的新古典经济学的收入最大化、农民的劳动激励或者效率等规则去评价。在这一框架中,毛泽东之后的非集体化(decollectivization)和工农业平衡的重新调整可以看作是向农业内涵式增长策略的转变,这种策略是建立在(继承)由毛所留下来的物质遗产(灌溉和排水能力的扩张)的基础上的。
出处
《现代哲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07年第6期54-65,共12页
Modern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