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主持人语:2006年对鲁迅研究而言是个"大年",因为这一年恰逢鲁迅诞辰125周年、逝世70周年。中国人有"逢五排十"要搞大活动的习惯,这就使2006年显得非同寻常。在这一年里,厦门、广州、绍兴等鲁迅生活过的地方都到召开了大型学术会议,既是研究,也是纪念。同时在这一年里,学术著作的出版和学术论文的发表,都有新的创获。更为可贵的是,《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等刊物专门开辟鲁迅专题研究专栏,以推动鲁迅研究的深化,同时也为这不同寻常的一年留下更多值得珍视的成果。当然,纪念也好,研究也好,其实与鲁迅无关。鲁迅有言在先:"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出什么记念册。因为这不过是活人的讲演或挽联的斗法场,为了造语惊人,对仗工整起见,有些文豪们是简直不恤于胡说八道的。结果至多也不过印成一本书,即使有谁看了,于我死人,于读者活人,都无益处,就是对于作者,其实也并无益处"(《病后杂谈》)。鲁迅不需要对他的纪念与研究,但我们需要。在中国文学和中国思想的现代化进程中,鲁迅像是一个热源,我们需要来他的热量来驱除寒气,更需要他那些咬牙切齿的文字,来荡涤沉积在生活深处的污垢,更需要他那双睿智的目光,来探寻通往营地的路径。2006年,我想,更多学者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去走近鲁迅、阐释鲁迅的,并在对鲁迅的阅读与研究中,感受着自身的命运,体味着人间的冷暖与苍凉,寻找着灵魂的依托和精神的岸堤。是的,鲁迅不需要,我们需要,所以鲁迅还要研究下去,还要纪念下去,这是鲁迅的悲哀,是我们的幸运……2006年,鲁迅研究丰饶、沉实,我们希望对这些成果进行总结和梳理,这就有了陈志浩的这篇文章。但限于条件等因素,本文可能存在一些疏漏,还望方家同行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