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直以来,我们对小说家余华的认识,已形成了一种惯性,即短暂的怀疑与更为强烈的认同。在一次次给予文坛惊讶与震撼之后,《兄弟》终于露出了“疲软”的信息,并真正形成了激烈的“争议”。当宋钢惨死在铁轨之后,当对宋钢的怀念成了一种商业交换与娱乐形式,当林红终于沦为了老鸨,余华终于让内心冷漠的虚无,弥漫到了整个小说文本。《兄弟》是不宽容的。它仅仅宽容恶的存在,却拒绝任何善的可能。从某种意义而言,《兄弟》既是余华创作危机的一次集中表现,也是余华无法完成“整合时代”的焦虑性产物。在一个试图重新以现代国家民族叙事命名时代的中国新世纪,先锋的死亡,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北大核心
2008年第2期133-138,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