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花凋》与《善良的乡下人》中畸人形象进行比较,可以看到,在张爱玲苍凉的笔下,丑陋身体的刻画揭示的是那个吞没了人类正常感情的社会,但面对传统生存的苍凉与悲哀,她以守望为写作的基本语言态势以期人生的安稳与和谐;奥康纳对身体丑陋的意象书写则更像宗教启示录,以文学的形式揭开人类心灵那块神秘面纱下的罪与恶,她以疗救为创作根柢以期为人类指出一条通往宁静祥和的"彼岸"之路。
出处
《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CSSCI
2008年第1期83-85,共3页
Journal of Fuzhou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