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勃兰兑斯的《人生》是一篇颇具审美价值的散文。作者在文中把人生的形态比作攀登“高塔”、挖掘“地洞”、征服“广阔领域”和在“工场”中工作,前三种说法争议不大。关于第四类人生,《教师教学用书》“练习说明”中的“参考答案”认为是“技术工人、工艺师、设计师、发明家”,并进一步举例说“像爱迪生、张衡、毕升等”。笔者所见的各种教学案例中,无一例外也都采用了这种说法。笔者认为这样理解曲解了文本,误读了勃兰兑斯。
出处
《语文教学通讯(初中)(B)》
北大核心
2008年第1期46-47,共2页
Bulletin of Chinese Language Tea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