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与《儒林外史》都写到了八股科举制之弊病及它对文人士子的毒害和摧残,但两者的表现方式和揭露程度不同。《聊斋》是作者怀着一腔悲愤通过花妖狐魅等神秘荒诞化的表现手法,矛头直指考官的不公不明,以当局者的身份热腔骂世,在感性层面上进行了直接的显现。《儒林外史》则取材于现实士林,以白描的手法描摹原生态的生活,塑造了形形色色被八股科举所异化、所扭曲了的人物,揭露了封建科举制吃人的本质,是一部以局外人的姿态远距离审视这一制度的理性醒世之作。
出处
《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08年第1期59-62,共4页
Journal of Shaanxi Radio & TV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