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上个世纪70年代之末,长夜终于破晓,中国又有了诗。此生有幸,大难不死,在《诗刊》友人的召唤下,试着又写白话新诗,托人带去发表。眼见贱名又排成铅字印行了,“乍见翻疑梦”,有再生之感。到1981年春,拙作《故园六咏》又和34位诗人之作同获全国优秀奖,赴京与会。颁奖会后,闻说40年代女诗人陈敬容先生居住在长椿街,此去不远,便说很想去拜见她。两三天后,5月29日诗歌组最后一次讨论会上,遇翻译家江枫。他说:“陈敬容先生说你要去看她,她很高兴。”当天下午我便逃会,被自一人溜出京西宾馆,乘地铁到长椿街站,出来不远便是我要找的第16幢101号(底楼一号)。
出处
《文学自由谈》
2008年第3期57-58,共2页
Literature Tal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