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脱的“意念沼泽”：林语堂与白璧德主义

林语堂是一个人文主义者,上个世纪50年代曾承认"三十多年来我唯一的宗教乃是人文主义",不过他却并不直接承认自己的人文主义与白璧德新人文主义的精神联系。他的学术"出身"注定了他与新人文主义有着无法切断的联系,至少这种新人文主义构成了他的思想和学术环境。他对自己所处的这种思想环境越是加以批判,越是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这个环境中分离出来,正像一个身陷沼泽的人越是想挣脱越容易深陷其中。白璧德主义之于林语堂,从一定意义上构成了这样的意念沼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