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化焦虑的春天毋庸置疑,慢了零点一秒的春天仍然是春天,就像慢了大半辈子当上了母亲的终究还是母亲。但在今天,有必要去除那种惯性的乐观(不是乐观主义)而进一步地追问:是什么样的春天?怎么样的母亲?上个世纪末以来的中国诗坛充满太多争吵,但又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并不是有东西(哪怕很多)生长了就是春天,也并不是生的子女多就是好母亲,关键是生长出什么样的事物和子女。并不是争吵多了就,必定会有发现,嗓子大的是真理或嗓子小的代表小部分真理——这种权力与中庸的辩证似乎几千年来就未曾变更过,也未尝真正发现过一点什么,直到我们进入新世纪。
出处
《南方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2008年第5期79-83,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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