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凌力的写作是女性历史叙事成熟的标志。她以女性特有的柔情审视着充满血腥杀戮与残酷压迫的历史,建立起自己超越男权大历史的精神飞地。英雄崇拜是她历史写作最基本的情感矢量,失败的悲剧英雄是她小说中的历史主人公,特别是起于底层的女性英雄,由此解构了以征服为目的的男权政治文化的基本价值。她关注循环的男权大历史中微小人生的苦难,特别是女性的悲惨处境,抒发出郁积千百年的悲愤。她以文化史开阔视角,深入到男权文化的深层结构中,在男与女、父与子、种族与文化的核心问题中,表现无所认同的尴尬、自我确立的艰难。民间的视角、边缘的文化思想、宗教的精神、女性的柔情与孩子的视角,都是她面对大历史的价值虚无,开拓出通往和平之路的诗性理想。
出处
《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08年第6期163-168,共6页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