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艺术哲学

朱良志在《无言的八大》中认为，“哑”是一个与八大生活道路、艺术精神密切相关的问题，八大山人几乎成为一个“沉默的觉者”，但凡是研究八大的人，很少不提到他的“哑”的。巧合的是，八大本就有不良于言的毛病，他家庭中的多人染上此疾。他是个禅僧，而禅门又是一个追求“不立语言”的宗教，当然禅宗并不是主张不说话，而是反对人的知识活动。八大之哑，又使人有无言合道的联想。八大是个前朝遗民，他的“哑”自然使人联想到沉默抗争的问题，有人甚至怀疑八大是否是真哑。并且，八大的性格又很倔强，不说话还使人感到，其中有拒绝尘俗的意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