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麦熟时节,便是杏黄时候。前些日子,我和老公一起去山里,那是邻居哥哥老家,杏熟了,邀我们去帮忙采摘。行走山间,布谷声声,麦浪滚滚,麦香沁人。山上黄澄澄的杏儿压弯了枝头,似筛金扬翠,玲珑满树,间错如绣,一幅夏的丰收图铺展在连绵不断的山野。我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麦香,摘下熟透的杏儿,手一掬,分开两半,扔进嘴里,满嘴甜香,欢快得像个孩子,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些关于麦子、杏的记忆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重现脑际,历久弥新。后院六婶家院子里有一棵杏树。每到春天,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像铺了一层地毯。六婶家院子里那棵硕大的杏树,则怒放着一支支粉红色的杏花,美若仙子。杏花在我们热切的盼望中慢慢地凋谢了,变成了一颗颗青色的小杏,这青杏曾把我们馋得垂涎,酸得龇牙咧嘴。布谷声声催收麦,枝头上的杏儿变黄了。
出处
《辽河》
2012年第10期59-60,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