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越来越觉得,眼前诗歌几乎成了这个精神贫困时代惟一的内心狂欢。对于波兰诗歌,我们除了只知道一位伟大的诗人米沃什,对波兰其他诗人几乎一无所知,尤其是波兰诗歌今天的现状。而出生于60年代的一批波兰诗人,得以李以亮先生之翻译呈现出来,在阅读这些作品的同时需要指出的是,后现代主义不是穷途末路的现代主义,而是现代主义的新生状态,而这一状态是一再出现的。这也是我倡引平实、沉静、宽容、隐忍、大气、持恒的"国际诗坛"合而融之的缘因所在。
出处
《诗歌月刊》
2006年第12期33-38,共6页
Poetry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