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记得三年前,一群寂寞的高原人扯起红土诗的大旗,在人和自然中求艺术。三年不长也不短,地域性的割据局面,把诗坛搞得七零八落。这大概是中国人长久以来的习惯,围起围墙,做山大王。我们依然还生活在那座高原的城市中,依然写着自然主义的人诗,无非是我们在红土诗中又竖起一根旗杆,看来不够义气。但我们渴望追求一种没有界碑的境界。不必把黄昏想得太感伤。在落日的感召下,我们高举着破吉他,唱一些不够新潮的歌子,想起流浪、友谊、情爱和细小的驿站。写诗不为了目的。
出处
《诗歌月刊》
2006年第11期97-98,共2页
Poetry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