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诗歌而言,我认为孔子的话:『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仍然有效,而且长久有效。因此,不管当代出现多少关于诗歌的说辞,如果离开了人类长期以来对诗歌的要求,那么其存在的价值是可以怀疑的。也正是在这一点上,我坚持一种态度:诗歌必须对它所面对的一切负责——不管是外部于诗歌的,人类的道义、爱恨,还是内部于诗歌的,语言、技术。我相信一个诗人只有做到了这两方面的负责,才可能不辱诗人之称谓。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2004年第1期61-,60,共2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