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造自然——论法常画面造型中的禅宗自然观

好一派春意盎然的自然风光!乳燕、晴空、池塘、柳丝带着春的气息,在法常"能回造化"的笔底功夫下,焕发出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尽管《五燕图》我们已无从看到,但仅从诗中亦能感受到画家心底那份浓浓的自然情怀。在法常的画面中,"天然之趣"随处可见,他笔下的花果鸟兽多为自然中的物态,即使是作为"圣人"的观音、罗汉亦宛如世俗中人。我们从其画面的诸多要素中皆可清楚地体察到一种富含禅家意韵的自然之美。在惮家眼里,"自然"不是老庄的"逍遥仙境",亦非魏晋名士的"世外桃源".真正独具禅家本色的"自然",乃是"本色天然,不假雕琢"(雪峰惮师语)的。在这里,我们就透过其画面造型,来探究一下法常内心深处的"自然"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