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沙漠,我很难说出它的形状颜色和气味,我只是觉得它像一首无字的歌一方只有鹰和神抵达的风景。它寂寞又遥远地泊留于我的精神与梦中。我对沙漠不仅有爱,而且极端地爱。八年前,我随石油物探队初次闯入神奇的毛乌素沙漠,我的内心就被震撼了。出乌审旗,过伊金霍洛旗,我看到了沙漠那静如处子的凝滞时间那不夹一丝风尘的蓝天白云,我也看到了沙漠里那渐行渐远的骆驼;甚至,我还看到了美丽海子边放牧的蒙古包牧童那灰黑色的孤单的一如城堡的房舍那沙漠中央的甘得利草原的芬芳……沙漠,我在那一刻,在一次次的冲出与闯入中醉了,被一种远离尘世的久违的至美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