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清晨,B君一觉醒来便一声唤:拿酒来! 自己拿!老婆的嗓子却比他粗,声调里充满厌腻。为了促销,啤酒商们便在电视里大做啤酒消费有奖广告,巨额奖金可让人坐享一二十年而不愁。中奖标志就印在啤酒瓶盖里,标志是个像兔不是兔像猫不是猫鬼精灵一样的东西。巨额奖金,一股从未有过的奢望吸引了他,打动了他,于是他雄心勃勃地加入了喝啤酒的行列。从喝马尿般沮丧到喝蜜汁般顺畅,一瓶瓶地喝,随着那喉咙里咕噜咕噜冒起的酒气,他脑海里升起一个又一个希望,可每在迫切不及待地全神贯注地痴迷地把瓶盖儿看穿看透却也没见那鬼精灵时那升起的希望又像那泛起的酒沫儿接二连三地破灭了。有一阵子,他曾试图摆脱这种窘境。可一没了啤酒见不到盖子。
出处
《民族文学》
北大核心
2001年第9期42-45,共4页
National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