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终于拿定主意要给何启治写信了。那时的电话没有现在这样便当,通讯的习惯性手段依赖书信。我之所以把给何启治写信的事作为文章的开头,确是因为这封信在我所有的信件往来中太富于记忆的分量了,一封期待了四年而终于可以落笔书写的信,我将第一次正式向他报告长篇小说《白鹿原》写成的消息。这部书稿是农历1991年腊月25日写完最后一句话的。我只告诉给我的夫人和孩子,同时嘱咐她们暂且守口,不宜张扬。我不想公开这个消息不是出于神秘感,仅仅只是一时还不能确定该不该把这部书稿拿出来投出去。
出处
《作家》
北大核心
2001年第9期28-32,共5页
Writer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