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多年以来,当我的文学、我的想象力被贴着马赛克的水泥墙禁锢得只剩下一个天窗的时候,我就呼唤巴伯罗·聂鲁达来为我开门。巴伯罗·聂鲁达,这位来自智利的伟大诗人,他怀里揣着无数把打开四方、通向具体事物之门的钥匙。他总是把我引领到一座座滚动着风团的森林、一条条推着沙与雪的海岸、一片连一片分娩着禽兽的荒野,把雨丝般的时间和雷鸣的空间交给我的心灵,之后,他就谦卑地隐退。就在他隐退的地方,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归,渐渐看清了具体事物无言的诗性的久远之光,那在虚静的场景之中渐渐明晰的形状和面貌,高贵的物自体。有一次,当我被学院里诗学的观念和陈规陋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要储备通过观察事物的外表、本质。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2001年第4期171-175,共5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