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和萍终于决定:离家出走,南下打工。那年夏天,我和萍双双高考落榜。在双方父母的责难声中,我们真不知该如何度过那漫长而又炎热的暑期。萍的母亲是某局的局长,一向反对萍和我谈,如今看我们高考双双落榜,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还怪罪于我,说我把萍带坏了,一定要萍和我分手。倔强的萍不理她母亲那一套,家也不回,成天伴我在舞厅。我在舞厅里吹奏萨克斯、弹电子琴,她就帮着端些茶水,或唱几支歌,两个人一个月也能挣个千儿八百的。萍的母亲容忍不了萍这样的放任自由。
出处
《新农村》
1999年第4期32-33,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