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最起码是一个死苕。大家都在抓钱,而我们还在苦苦地爬什么格子,不但赚不到什么钱,反可能倒贴邮票、信纸、打印费,苦得好笑好傻。 先说采访苦。写新闻,讲求真实,不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空,都得亲临实地采访。有一次,驮车过河采访灾情,陷入泥潭,人车没入水中,成了“落汤鸡”,苦不堪言。但仍坚持采访完,稿子上了市报、省台,灾民欢喜,领导夸赞。 再说生活苦。写稿子,有时要赶时间,为此,觉少睡不说饭也懒得做。有时我为赶写文章,也像“名作家姜天民整月啃饼干,东方之子刘醒龙整周吃快餐面”一样,胡弄点什么吃的,热天写稿无电扇,冷天写稿无火炉;外出住草铺,在家半夜睡,是好不自在。人说是“苦行僧”。
出处
《新闻前哨》
1998年第6期27-27,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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