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徐子鹤先生,我是先闻其人而后得以识荆的。记得那是二十年前,宛若陆公时有谈到他的画品人品,说他为人侠义,为画清隽,不可多得。侠义者待人忠,清隽者拒于俗,益使我对其敬而仰之。 七十年代初,子鹤先生由安徽潜居上海,由陆公的引荐,得以熟稔。自此,我又多了一位请益的师长。当时,我在画刻之余正涂鸦与浓,时常携稿求救。他对于我,的确是快人快语,胸无城府,对我稚拙的画作,总是问无不答知无不言,句句破的。他不仅口授,而且笔授,一点一画,一枝一叶地教导于我,每当其时,我心中都泛起母乳滋心般的温馨。尤其是“文革”之后,一些朋友要我凑趣参加国画联展时,对我的画稿他更是像导师般地尽心尽力,
出处
《艺术界》
1997年第6期113-115,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