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左邻的孩子拉着二胡,揉弦颤音,忽明忽暗;右舍的孩子吹着萨克管,尽管不如肯尼·G,却也悠悠,似能膨化你的胸膛。两种迥然不同的声音殊途同归,每每汇合到我这儿,总变成同样一个想法:愈接近人声的乐器便是最令人萦怀的好乐器。纵使编钟音律齐备,大吕之声堂皇高远,不过是一个古远时代的殉葬而已,现代之人无缘重提,敲击的声音毕竟相去人声太远,而绵绵的颤弦和悠悠的气流总是给人以人的音乐。可以说,去关注人的自身与此刻的存在才是音乐存在首选的目标。
出处
《音乐天地》
1997年第1期39-39,共1页
The World of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