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和怪愚的友谊将近半个世纪,在许多日子里曾同甘共苦,休戚相关,怎能不写呢?我知道我写怪愚,一定也是在写我自己,因为无数的战斗,我们都在同一战壕里,同一哨所中,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又怎能分得清楚?因此一提起笔,不仅为了悼念怪愚,也是为了回忆自己。只有在这样的回忆中,才能更真实地看到怪愚的风范。 (一) 我最初知道怪愚是1938年。 那一年春天,我从江南的沦陷区突围出来,到长沙去找唯一认识的朋友——金家凤。因为在此之前,我是上海《大公报》的战地通讯记者,这时上海的《大公报》已在汉口出版,我途经广州的时候,就向汉口《大公报》
出处
《纵横》
1997年第9期38-45,共8页
Across Time and 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