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赏读录]这是冯宗璞记老友汪曾棋的一篇散文佳作。开头算是引子,结尾算是尾声,中间正文部分才是记汪曾棋的。“三幅画均出自汪曾棋的手笔”一句,交待了三幅画的来历,接下去不马上转入对三幅画的介绍,却先漾开一笔:“在1986年以前,我从不知汪曾棋擅长丹青,……原只知他不只写戏还能演戏,不只写小说散文还善旧诗,是个多面手。”汪曾棋能演戏——四十年代初西南联大同学上演《家》,汪曾祺扮演的更夫给作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眼前还有那老更夫的模样,耳边还有那声音,涩涩的,很苦。”汪曾棋善旧诗——半张撕破的香烟盒纸上的游戏之作读来都令人意兴盎然。至于汪曾祺的小说、散文和戏剧上的成就,作者没有介绍——读者早就熟悉了。然后时间拉回到1986年春,作者“偶往杨周翰先生家,见壁悬画图,上栖一只松鼠,
出处
《语文世界(上旬刊)》
1997年第9期7-7,共1页
The World of Chinese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