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而今的我,万念俱无,只是一门心思赚钱,并且夹着尾巴。其实,有史以来我都不曾翘过尾巴,人前人后,谦卑如哑,得意失意,很少示人。近来更是如此,诸如进书,天天去图书市场,对批发商自然很熟,但是熟归熟,仅是生意上的,我可视其为熟人,却不引为朋友,偶乐和谁聊上几句,也只是书长书短,嘻嘻哈哈,不谈别的什么。有的人知道我是五柳书屋的,见了面便说:“五柳,你好!”有的人并不知道,偶尔提及也只说那个戴眼镜的如何如何。那天,书店的老板喊住我:“喂!五柳,你姓什么呢?都这么熟了,可我们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挺奇怪的。”我笑着说:“你认我的钱就是了。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1995年第7期61-62,共2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