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76年,我作为武钢"○七"的新工人在上海矽钢片厂实习。每当要下班那阵子,就见上海的师傅们不论男女老少总要梳妆打扮一番才肯下班。记得有位老师傅,可能年轻时长过瘌痢,头上没长几根头发,可那几根头发被他视为"宝贝",每天下班洗过澡后总要对着镜子认真地梳理一番,直到理顺了,才戴上帽子,照照镜子方肯出门。当时我们武汉去的人私下都说上海人"屁",而且"屁得流油"。20年后的今天,我们武汉人大多数也开始"屁"起来了,也像人家上海人那样讲究起来了,这是好事。但也不乏"顽固分子",特别是那些重工业区的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