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澳门画家缨鹏飞先生与笔者交流虽处近时,但其实我已较早成为其抽象艺术的热诚观者。抑或是出于艺术同行的共鸣,让我体味出某种熟悉与陌生。谓其熟悉,是因为由形象的绘画走向绘画的形象,渐已成为90年代中国画家共识,在此种旨于艺术本体复归与拓展的艺术趋向中,抽象艺术的探索应不失为其中可贵而有效途径之一。缪先生的作品由此启迪和感应笔者由衷的心意所在,那即是中国艺术家面临的选择和应负的使命;谓其陌生,是因为在探索艺术本体的趋势里,确乎多见观念与技术脱节、心态与个性错置、矫饰与表现混同等抽象艺术的误区,而令人耳目一新的是,作者将抽象艺术的探索支点,置于形式之中深层的底蕴发现。
出处
《美苑》
CSSCI
1994年第3期10-11,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