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记得幼小的时候,父亲常把我举过头顶,教我认堂中神主牌位上的一行大字,曰:“天、地、君、亲、师”,那字是烫了金的,辉煌得很,一遍复一遍,我跟着念,幼小的一颗心,却并不知道那些字的含义。 后来,我到了入学的年龄,父亲领着我去认老师,并悄声告诉我:“老师的‘师’宇,就是堂中神主牌上的那个‘师’,是教学生识字、做人的。”偷眼看了看那位被称为老师的人,心里就一愣:老师原来这么年轻啊!那时,我虽然不知有地老天荒这样的成语,却是懂得天地应该是很古很古的,那么。
出处
《瞭望》
北大核心
1990年第8期36-37,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