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换秘书

陈毅同志在上海工作期间,身边有两个秘书。他在批文件、做决策时,这两位秘书总是对他说,你这个决定太英明了,你这个批示太正确了。起初他并未在意,可事后检查起来,有些批示、决策并不完全正确,也办了不少蠢事,渐渐感到这种赞美之辞不是滋味。他说,秘书恭维我虽然不是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