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九月十七日下午,我因事去包老家里。听包老的女儿苏娅同志说,傅懋勣先生去世了。顿时阵阵悲痛涌向我心头。又听说遗体已经火化了。我想,民族所和中央民院同在一个大院内,我为什么消息如此闭塞,竟没能最后和他的遗体告别。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苏娅问我,是否知道傅先生家的电话,她要给徐琳同志去电话表示慰问。我回到家里,给马学良先生打电话,打听这消息是否可靠。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并说根据遗愿与家属意见。
出处
《语言与翻译》
CSSCI
北大核心
1989年第1期1-3,共3页
Language and Transl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