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你又走进了那片苜蓿地。多长时间了,你说不清,从花花子离开塬上后,你就离不开苜蓿地了。初时。娘踩着脚后跟撵你,抹一把泪水,说半天规劝的话。爹死得早,娘拉扯你不易,还不到五十,头发已花白了。你可怜娘,见不得娘的眼泪,但你由不得自己,一天不去(?)蓿地,就象喝多了酒一样烧心,痛苦会憋行你发疯。于是,看见娘的眼圈发红、发潮,你就死死闭上眼睛,让心在颤栗中熬煎,捱不住时,伸手捋过一把苜蓿,填进嘴里猛嚼,随着腮帮蠕动,唇角溢出股浓浓的绿水儿。“牛娃,牛娃儿……”你的模样。
出处
《朔方》
1989年第3期36-42,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