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清白女人一溜歪斜撞进家门,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嗷嗷地哭。男人不知所以,板住女人的膀子连连摇晃。"怎么啦?怎么啦,你到是说呀。"女人仍旧嗷哭,嘴巴里不时冒出几句言语,声调又陡又泼,"我可没脸见人啦,我没法儿活了,我不活啦!"挣脱了男人的手臂,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狠命撞将起来。头发飞扬如瀑。男人搅得不胜耐烦,恨恨地吼一句:"吵死啦,妈拉个巴子!"一巴掌挥过客,女人脸上涨起五个清晰的手印儿。红红的。女人立时止住了哭嚎,右手捂住生疼的脸,愣巴巴瞧着男人。片刻,
出处
《民族文学》
1989年第1期69-73,共5页
National Literatu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