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莫高窟到法海寺:中国佛教壁画演变的历史归宿

据考古界的一般看法,新疆地区出现佛教石窟当在公元3世纪左右,如今之拜城即古之龟兹著名的克孜尔石窟即营建于此期间。自唐代以后,克孜尔石窟等新疆地区多处石窟被人为损毁,大量珍贵的佛像佛画几乎荡然无存。于是,原来曾鼎盛一时的龟兹佛教艺术失去其中心地位,以致被后来居上的集大成者莫高窟所取代。莫高窟的绘画创作发端于东晋时期的北朝(公元4世纪),辉煌于隋唐(公元7至8世纪),结束于蒙元(公元14世纪)。继莫高窟而成为佛教壁画的最高殿后者的是法海寺。位于北京的明代法海寺以精湛的壁画艺术遥接莫高窟的千年余绪。如果说莫高窟壁画以灿若繁星的气势而成为中国佛教壁画巅峰的话,那法海寺的壁画遗存则以其精妙绝伦应被标为中国古代佛教壁画创作史的奇丽终结。从莫高窟到法海寺,人们也许会体验到中国佛教绘画在迂回曲折的演进中走向教义上的精粹与审美上的雅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