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去保利之前。捡拾一番舞蹈史的碎片。是为观剧的通畅与尽兴。有一段专门咏《铜雀伎》的篇章写道:歌声呜咽,喝不尽无限怨屈恨,舞袖沉沉,凝聚着满怀愁绪……悲凉跟随我上了华灯初放的北二环,即使被裹携到舞蹈界惯常的剧院大Party中,也没见显著缓解。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借用戏剧表演的主张,无论俄国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体验派"。抑或德国布莱希特体系的"表现派",在舞剧表演的处理过程中常被我们以无意识的"混搭"而呈现出舞蹈表演独有的人物感。而且恰恰是因为"动作为王"的独到艺术规律,在人物塑造上,舞蹈语言与舞台表演就变成了一个巧妙的接力,"接口儿"的缝隙也就成为舞剧人物形象塑造的一个天生屏障。然而,当我观看并接触了两位主演后,还是被这种在稚嫩中向着完美与成熟进行挑战的努力而感动……
出处
《舞蹈》
北大核心
2009年第6期62-64,共3页
D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