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司马迁有言,“《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史记·太史公自序》)。倘若如此,《诗》必定立意深远、极高明而道中庸。可是。后来的朱熹却说:“吾闻之,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朱熹,《诗集传·序》)倘若如此,至少《诗》中的《风》就谈不上立意深远、极高明而道中庸,不仅如此,历代经师的诗说反倒阻碍了我们欣赏清新淳朴的民歌。朱熹的《诗集传》作为宋儒解《诗》的集大成之作,统治后世七八百年,为什么这位宋代大儒会主张《国风》出于民间说?为什么《诗经》乃至五经,在宋代的地位与解释路向,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年前,见《诗集传》出了新的点校本,这些问题霎时又变得新鲜起来。
出处
《中国图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09年第7期86-91,共6页
China Book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