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萨德,这是一个为主流文化遮蔽了多年的名字,即使其母国——法国早已认为他与拜伦赋予了现代文明以最大的启迪(圣伯夫语)。波德莱尔、福楼拜、加缪、福柯,无论是唯美主义、自然主义、存在主义,还是新历史主义的代表人物,他们大多将萨德视作先驱,反叛的教主。尤其是在推崇极端体验、逾越的福柯那里,乱伦、性虐、疯癫、监禁、死亡都成了考察历史的切人点(参见福柯《疯癫与文明》、《监禁与惩罚》),他所考察的监狱、精神病院,也正是萨德的半生沦落之地。
出处
《阅读与写作》
2009年第8期14-15,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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