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父亲一直走在最前头.接着是哥哥们,落在最后面的那个人就是我。我们歪斜着身子。排成散漫的队伍,嘴里不时打着呵欠,向着依旧黑暗的远方进发。我也背了一捆稻草,只不过它不像哥哥们肩膀上的东西,还湿漉漉的很沉。只有我这捆是干草,而且,捆子明显比他们的要小一圈。我估计这必定是父亲为我精挑细选的,怕我会吃不消。由于是干草。走起路来难免又会沙沙沙地响,还不时有纷纷扬扬的尘灰从草里散落下来,随着清冷的晨风吹到我脸上,还有一股呛鼻子的味道。我终于忍不住打了第一记喷嚏.也许还有被冷着的缘故。肩上扛着东西走路,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2009年第9期37-43,共7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