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福克纳的小说《押沙龙,押沙龙》和《献给艾米莉的玫瑰》,由于其独特的结构、开放的语言、错落的故事情节安排,使得其文本呈现出一种召唤结构,召唤着读者参与到故事的建构之中。故事中的旁观者都带着自己的偏见去建构缺场人物。而福克纳的读者也带着自己的前理解来进一步阐释。诚如伽达默尔阐释学的主旨:所有的理解都不可能摆脱自身的时间性和历史性的限制。文学作品从一种文化和历史环境进入另一种文化环境时,人们可能会从作品中发现新的意义。
出处
《电影文学》
北大核心
2009年第22期93-94,共2页
Movie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