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伯林关于卢梭的演讲仅聚焦于《社会契约论》,他不无偏颇地认为,在整个现代思想史上,卢梭从对绝对自由观念的神化,竟然跨向了绝对专制主义的观念,是自由最阴险和最可怕的恶意敌人。在《浪漫主义的根源》中,他不将浪漫主义的弊端全部问责于卢梭,亦过于保守地估算了卢梭对浪漫主义的正面影响。应该说,伯林对卢梭的辩难,实际上正是英美经验主义与欧陆唯理论跨越时空的对话,观念史的意义也正体现在这种刻意的误读之中。
出处
《贵州社会科学》
CSSCI
2010年第5期39-45,共7页
Guizhou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