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记得那一年,某次全国文代会前夕,我应邀回潮州,为家乡的大学讲课。在我的“词典”里,文代会者,无非是一次“换届”,或曰“重分配、再就位”,代表的作用也就举一举手。北京筹备组的熟人调侃我,你可真牛,文代会都不来。我笑着解释,实在脱不开身。就在开会前夕,我从报上得知,曹禺先生逝世了!我当即给李玉茹先生和万方女公子去电话……当时只是惘然,之后多有怀念。我写过几篇文字,始终不满意,我总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位堪称恩师的前辈。
出处
《剧本》
北大核心
2010年第9期94-96,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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