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庄子·山木》云:"无誉无訾,一龙一蛇,与时俱化,而无肯专为;一上一下,以和为量,浮游乎万物之祖;物物而不物于物,则胡可得而累邪!"①对于赞誉和诋毁都无所谓,能伸能屈,应时而变,不固守一端;可上可下,以和顺自然为原则,游心于万物之源;主宰外物而不被外物所主宰,怎么会受累呢?这是庄子向往的一种处于材与不材之间的超越境界。人生在世,真正做到放达随意,以忘却自我的态度处世很难,也是不现实的。然作为一种审美理想,戏剧艺术的创作主体把它寄寓于舞台之上,
出处
《理论与创作》
CSSCI
2011年第2期103-105,共3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