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的意义——从陈凯歌电影《赵氏孤儿》谈起

我曾在《也论“东方情调”的审美意义》①一文中分析过陈凯歌的电影《霸王别姬》，针对国内的一些批评性意见，对《霸王别姬》的审美意义给予高度评价。陈凯歌是一个我喜欢的导演，但是他的新作《赵氏孤儿》的审美意义都让我迷惑。在我看来，陈凯歌的《赵氏孤儿》想用古代的题材表达作者重要的现代思想，但是因为犯了类似于拉萨尔在一百多年前犯过的错误：简单地成了某种当代思想和观念的“时代传声简”，因而并没有达到预期的审美效果。在电影中程婴因为偶然的机缘和对责任的担当，牺牲了自己爱妻、襁褓和一生的幸福；在现实生活中，陈凯歌却因为悲剧观念的错误和美学观念的混乱而牺牲了《赵氏孤儿》的审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