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瓦格纳事件》和《尼采反瓦格纳》都写于1888年——瓦格纳去世后五年,写后不到一年尼采就精神崩溃了。文章的义理之争中,显然有一种意气之争,但不论尼采对瓦格纳的爱恨情仇如何折射于指摘批判中,那只是一些“人性的,太人性的“问题,他对瓦格纳的攻击依然远远超出私人恩怨,尤其,他切中了时代的命脉:颓废、表演。这甚至是一个预言,因为那个时代并未远去,而是愈演愈烈。“姿态是目的”的时代,我们正生活在其中,“表演”简直已经快成为了一种思考的方式。
出处
《当代艺术与投资》
2011年第5期88-88,共1页
Contemporary Art & Invest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