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手续后丁晴恢复得很好。医生是这样说的。但丁晴的感觉正好相反,她发给朋友的短信说:空荡荡的病房里,空虚,只剩下生理上的病痛,死的勇气都有。丁晴总是蜷在白色的床单里,一只猫,一只受伤的猫。母亲问:"很痛吗?"丁晴点点头。"哪里痛?"母亲又问。丁晴的眉心纠结在一起,仿佛到处都很疼,仔细追究起来,似乎又找不到疼的出处,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就不再出声。泪,背着母亲,悄无声息地溢出、滚落,瞬息就失去了踪迹。丁晴住院已经63天了。自从把丁晴送进医院后,周建国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出处
《翠苑》
2005年第5期29-31,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