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它曾是我童年朝夕相处的伙伴。假如,它不是死于非命,或者说不是死于那个年代跟它毫不相干的一场战争,它应当好好地活到寿终正寝的岁数。当然,按照上苍给它那一族限定的寿数,也断不会伴我活到今天的。可又一想,它早些离开我们人类,少分担了我后来人生旅途中多少灾难和忧伤,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或者说也未尝不是我们之间命定的一种缘分。这样,我是不是还应为黑子庆幸呢?对了,我叫它黑子。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儿土,但对一条狗来说,关系也就不大了,况且,那是它的老主人给起的。老主人是旧时的官吏,1949年解放军围攻北平时。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2005年第4期134-139,共6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