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美国是个很有趣的国家。作为一个世界超级大国,它在许多领域中都居于领先地位,可由于建国时间的短暂,其文化形成却姗姗来迟。19世纪初,欧洲各国的音乐文化蓬勃发展,美国学生却在本国无法具备完善的音乐学院、大交响乐团、大歌剧院的条件下,纷纷去欧洲求学,因此,不论美学观点、艺术思想、作曲风格等各方面都深受欧洲文化的影响。虽然在这期间,一些仁人志士为发展美国的民族文化作过不同程度的努力,但并未成为主导力量。直至本世纪二十至四十年代,在寻求“新美国主义”文化的运动中,出现了一位被国际认为有本土风味的美国作曲家——科普兰。正是科普兰,用他那对音乐独特的理解,穿透了美国音乐前进道路上的迷雾。他的作品焕发着人性的光辉,带领着人们走出了荒原。科普兰之于美国音乐,正如摩西之于以色列人,是先知更是领袖。
出处
《黄河之声》
1999年第4期18-19,共2页
Song of The Yellow R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