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91年,我在等待再次工作分配。这一年,我拿着国家的工资却不用上班,就像一个专业作家。等待的焦灼和无聊使日子过得非常漫长。我常常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散步。一天,我在一旧书摊上买了几本97、98年的《收获》。那时的《收获》正在搞一些新东西。我当然也喜欢新东西,并且认为这种新东西我也能弄一弄,这样我就有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办法:写作。在这之前,我读的小说不多,我的写作就是在这样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开始的。就像一个没学素描的人在搞抽象画,以为随便涂鸦就是艺术。这段日子留下的唯一一篇还算可以的作品是97年发表在《收获》的《敞开的门》,我记得它是92年夏天写的。
出处
《南方文坛》
1999年第5期32-32,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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