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嗨书康你好!你在不经意中勾起了我的“红薯”情结,记得去年第12期我与河南的常为民交谈时曾提到过这种块茎农作物,它在我的童年经历中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我与你相似,是决不承认它叫作什么“地瓜”,可比你也灵活一些,我们根据它内瓤颜色的不同,是分别称之为“红薯”和“白薯”的。其实“地瓜”与“红薯”的区别终归不过在于地域情结,有个更极端的例子是“马铃薯”与“土豆”的抗争——去他的什么“马铃薯”,那才叫真正的装洋蒜!我们只知道“土豆”,这称呼多亲切,多响亮,多么具有民族的质朴感和自豪感!
出处
《三月风》
1999年第6期44-44,共1页